按现在人们的说法,我已是老人了。
孔圣人云:人到老年,随心所欲而不逾矩。但是,从1972年出山行医,四十年来,特别是从1992年在新疆哈木胡提监狱面向社会坐诊行医二十年来,却引来了许许多多的纷争,至少在那个叫做“新闻界”的圈圈里引起了一场不小的论战,甚至有人说我引发了意识形态领域的纷争。看来,既然来到这尘世,就得面对这苍桑浮尘。
几十年来,那些经我诊治重获新生的人们把我视为济公活佛、普度众生的神,而那些别有用心执迷不悟的个别人,不顾事实地对我这位提着自己的头去抢救病苦生命的人攻击谩骂,把我创造的“生命运动健康学”说成是“妖术”,把我无私的奉献和忘我的劳动说成是“蒙骗”病人。
我一生都处在社会的最底层,历尽艰辛与磨难,甚至几十年含冤,身陷囹圄(注①)。然而,在治病救人的医学领域,我创造了堪称震惊中外的事实和奇迹,也因此成了“新闻焦点人物”,赞叹声、质疑声、谩骂声、嫉妒声……一时铺天盖地而来。
因此我写出了:
天降大任地生林,
傻子出山惊风云。
千重恶浪来得好,
化作春潮济世人。
我是一个忘我的实践者,为探求生命真理亲尝百草,九死一生,我身上的知识全是用生命换来的,因而先于别人认识感知了生命和生命力的真谛,悟出了自然大道,成为倍受患者爱戴的生命科学探索者。我热爱生命,同情弱者,以至真至善的人性,呕心沥血地服务大众,回报社会,赢得人们无数的唏嘘感慨。然而,我几十年的行医史(注②)也是几十年的斗争史。虽然患者百万人次,各界人士、各族人民、国际知名人士送来数万锦旗、牌匾、哈达、感谢信等,但却招来了一些人无端的嫉妒攻击。
面对这是非颠倒的现实,面对那众多身患重病而得不到治疗的贫苦患者的企盼,面对那无数生命的叩求,面对被实证主义丢掉、忘记的这伟大浩瀚的自然健康生命,我终于按奈不住了,我要向社会说说我心中的话,道一道我几十年来不同寻常的行医经历,讲一讲我对生命世界的理解与发现,告诉人们胡万林在做怎样的人,在做怎样的事。我想劝劝那些不顾百姓生死,只顾自己虚假恶的人,不要再制造社会矛盾,要顾及天下人民的利益、祖国的安定、世界的和平,要顾及党和政府、宪法、实事求是政策的尊严和荣誉。
一、我的根在人民大众之中
历经几十年的医疗实践,我和朋友们(我只能这么称呼他们,因为我曾是个犯人,而他们来自社会的方方面面、背景各异)取得了拯救生命、探索生命奥秘的巨大成功。客观地说,这是艰苦奋斗的几十年、是斗争的几十年、是无数善心聚会的几十年,也是成功的几十年。然而,这几十年让我也看够了人世间林林总总、形形色色的贪争馋懒等自私凶恶的短见,尝遍了做一个无私奉献、勇于探索者的艰难与辛酸。几十年来,我与朋友们共同面对来自各方的审视、挑衅,那种“生死之交”的情谊,想来心潮澎湃,感慨万千……
与我同悲者其声了了,历经此难者舍我其谁?
我生来就是个苦难的人。佛说人生有生、老、病、死四苦,我这一生都体会到至极了。但是,最终我获得了百病不生、健康快活傻童尊身。人世间留给我全部的记忆大概都与这个“苦”相关。单说出身,世人至今也没有考证出我姓甚名谁、生辰年月……
还是公安部门的简单定义好:胡万林,男,1949年出生,四川省绵阳市游仙区胡家湾人。遗憾的是,他们也跟我开了个玩笑,1996年开始复查我的“杀人罪案”时,档案中的人犯不是胡万林的像片……这大概就是我的“生苦”吧!
我从小行乞流浪,一生漂泊无定,但我也是从小勤奋好学,一生实践,不仅乞食,更重乞智、乞慧。做小偷,不单偷了果腹的苞谷地瓜,还偷了朱先生的《本草纲目》《妇科仙方》以及私塾先生的《教才》和《富家仔》等书本,深山之中乞得了道家秘籍《静源经》《道源经》……
【注:《道源经》似應為《道原經》,《道原經》有二,其一是《道原經》,二是《文子》其中的一篇《道原》。《静源经》未查到。】
【注:《道源经》似應為《道原經》,《道原經》有二,其一是《道原經》,二是《文子》其中的一篇《道原》。《静源经》未查到。】
感谢人世间的苦难,感谢世人的冷漠,感谢财主家的狗和棍子、拳头、脚尖,是他们使我游离于人民的边缘,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学习、悟道、自然成长,既养成了我归复自然与社会格格不入的性格,也赋予了我对大自然独立的认识和领会,终于使我得到了生命世界的真谛。
人观我疯疯癫癫,我观人呆傻愚痴。我注定就是个游离于世界之外的人。
坎坎坷坷几十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向自然学习,在自然中修炼,从少年到中年,间断遁入山中几十年,尝食百草,斟酌药性,访师读经,研究医理,参大自然万物,感悟生命世界之真谛。然而,我已难于回到“人群”当中了。当人们定我为初小文化,我不知“初小”为何物,说我是文盲,更令我哭笑不得。
1972年,我回到“家乡”,正逢文化大革命清理阶级队伍的运动,只因为我收藏着经书药典而被冠以“反革命一贯道”判刑15年,,直到1979年平反释放。
1983年,又因不知哪里来的“故意杀人罪”,在那场“严打”运动中被四川绵阳市法院“从重从快”地判处无期徒刑。事实上,胡万林是谁,杀人犯是谁,我又是谁,当时的绵阳市法院、四川省高级法院都没有搞清楚。那些“破案”的公安人员虽然也没有搞清这些问题,但他们清楚的是可以拿我来充数,完成破案指标,或许还可以立功领个赏。我清醒地抗争过,喊过冤,南充监狱领导发现此案明显为冤案,与绵阳市法院发生争执,但终于无力回天。
1989年,因为劳动表现好而被改判为有期徒刑19年。
1991年,被押解到新疆和静县哈木胡提镇兵团农二师劳改三支队四中队服刑。管教人员发现我的罪案事实不清,通过自治区与四川省法院交涉,四川省法院咨询最高人民法院,得到的答复是“此人罪刑可免”,真是岂有此理!
1997年7月15日绵阳市法院再审后宣判“胡万林无罪释放”。
1998年我先后应邀,在山西太原晋祠“万林运动疗法研究院”坐诊,接受当地政府与国防科工委部门联合组织的医学专家组对我的医术进行考察;在陕西西安太乙宫“终南山医院”坐诊,接受陕西省龚德顺副省长领导的20人医学专家组对我的医术进行考察;在河南“商丘市卫达医院”坐诊,接受商丘市政府卫生局组织的20人医学专家组,“胡万林生命运动医学临床疗效观察小组”的考察。
98年中秋节前夕,因一位在家突发心脏病的患者送到我接受考察的卫达医院抢救失败,因此我被指控“曾在新疆监狱、终南山医院、商丘市卫达医院非法行医,治死人命”,“判处有期徒刑15年”。
2011年12月11日刑满释放。“在监狱公开非法行医”,政府卫生局组织医学专家组对公民个人的医术进行临床疗效考察期间,听政府命令的公民个人竟然被判非法行医坐牢了……,这是不是人世间游戏规则的一桩稀罕事呢?
有位年轻人曾问我:“胡万林老师,对一个蒙冤的人来说,监狱生活是难以想象的,那是对人性的扭曲和蹂躏,三十多年不堪回首的监狱生活,现在回想起来,是否仍会让您感到痛苦?”我平静地回答:彼时此时我都没有什么痛苦,那时我是个被众人公认的“精神病”。我一生有过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和经历,但是命运把我推向自然,让我体会到了自然,我一生全部的身心就是探索和感知自然之大道,达到了忘我的境地,始终如一没有停息。所以我能轻松自在地超脱于人生苍海之上,任何磨难比之这个伟大的事业都属毫未尘沙,难以动摇我的心性,损伤我的意志和生命力。我的一生本可以这样平平淡淡地,在远离社会、远离人群的地方自得其乐。可那样我一生的漂泊和探索也就毫无意义了。这次是我和命运开了个玩笑,一个一生游离于世外的耄耋老人硬是走到人群中,走到了社会的前台,引起了一个不小的震动,给这个社会搅起了一个不小的波澜。从此改变了过去的命运,也改变了那么多世人的命运……。
人们肯定要问,胡万林为什么到新疆建设兵团223团后才暴露自己的文化素质、医疗技术?为什么几十年没有被发现呢?有些记者好心好意地为我构思着合乎情理的思想改变历程,遗憾的是,他们都犯了主观主义和经验主义的错误。
事实上,我本来就不是医生,或者说我不单单是医生。我毕生的心血是花费在对生命奥秘的探索之中,对生命世界的研究是我的事业,是我存在的意义所在。我倾毕生的心血发现了什么是生命,什么是生命力,怎样认识生命力、捕捉生命力、培植生命力、开发人体这块生命变速箱,这是我将为人类做出的贡献。行医是我将生命科学研究成果十大项目之一的“生命运动疗法”展示给社会、展示给人类的一个窗口,因为疾病是与人的生命息息相关的。我几十年的“疯疯癫癫”,是保护自研究实践、探索成果的一个手段。
1972年重阳节,我已暗下决心要把自己的研究成果贡献出来,我以随感道出:
苦为民乐自无家,
始于善终辛发芽。
疾步万山食百草,
一颗劳心感华夏。
天生我才民之乐,
地育草芥供衣茶。
拔去荆棘种益禾,
撒遍人间健康花。
这是我面对艰苦的生活、面对自然发出的心声,但那时及此时,我不知道我毕生辛劳所培育的健康花何时才能撒向人间,开遍人间?
几十年来,我等待着这样一个走向社会,将成果贡献给社会的机会。我之所以选在新疆223团当在押囚犯时来展示自己的技术,原因很简单,试想:我还能等到什么时候呢?再者,和静县地处边疆,经济落后,人民生活贫困,缺医少药,一旦我出来行医,很快就能得到群众接受,并且我感觉到了行医将会给当地群众带来怎样的经济收入,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在那样偏僻落后的己的地方行医会遭到那么大的来自各方面的阻力。
在千万不信任、怀疑的眼光下,监狱管教让我出一期板报,我随手画了一只飞鹰,作为刊头,接着当场写了一首自己创作的诗:
幢幢西域城,
簇簇活桑麻。
溪水匆匆去,
流车人人家
……
塞外盛开生命花
……
幻化云中西,
播撒到田头。
从这天起,我的文化被人承认了,狗的日子过去了,人的日子到来了。
在人们惊异的眼神中,我能感觉到人们无法面对事实的复杂心情。他们没有看到那展翅欲飞的雄鹰是象征我欲将自己的科研成果贡献给人类,创立事业的勃勃雄心,他们更没有看出那诗的意境,那西域的城是绿洲边的帐篷组成的;沿着汩汩溪水,牛车流连是牧人的家园……幻化云中西,播撒到田头,那是我欲归复自然的心声。
1992年2月开始,我作为一个服刑人员,在哈木胡提监狱这个小范围内行医。狱方集资1万元,借用两间曾用作“牛棚”、“鸡舍”的平房,建起了一个门诊所。接着便是一次次的考察。但是,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医疗效果出来了,一批癌症、白血病、先天性残疾、皮肤病等患者在我的治疗下恢复了健康。
劳改局领导对我和我的医疗技术进行现场考察,结论是:
第一,胡万林是有一定文化素养的人;
第二,胡万林是有医疗绝技的人。
但是,无休无止的考察也不尽是为了治病救人事业本身。各方人士,各种部门,一批批、一次次,都要对四中队这两间“牛棚鸡舍”进行检查,对那个既是犯人又是医师的胡万林进行“询问”。
一个卫生部门及各大医院专家组成的考察团,在某医院王教授的带领下,对胡万林及其医疗技术进行权威审查,结论是:
胡万林懂药,胡万林具有较高文化素养。
但是,他们拒不承认胡万林懂医。
正是这位王教授,在对“住院”患者进行调查取证时遭到一大批患者“围攻”。为什么呢?因为,当时“住院”的就有多名患者是花了巨资而最终被这位王教授判了“死刑”的患者,他们没有死,而是一天天站了起来,健康了起来,他们要找这位专家讨个说法。面对医学专家的不承认,我能够保持冷静,我知道,让群众承认容易,因为康复是摆在他们眼前的事实,他们不管什么条条框框;而这些专家们,在他们那个旧医规理论框框基础上,要理解我的生命科学体系是根本不可能的。他们不承认我懂医是可以理解的,我本来就不是他们那样的医生。让我不能理解的是,有些人悄悄地把家属亲朋领来请我治病,明明是我治好了他们的病,他们却在各种场合公开地否定我,在很多问题上设置障碍,这是社会的悲哀,也是我事业的悲哀。
1993年7月23日,一个劳改队的医院正式成立了,天下第一个囚犯面对社会行医的医院成立了,难怪某些人要攻击我们,和“文明世界”的条件相比,那算不上是什么医院,两间曾是“牛棚鸡舍”的平房整修成了门诊办公室和诊室,有时还兼做病房,除了那个“中医门诊所”的牌子,几乎没有能给人留下什么记忆的东西,更何况那唯一的一名初获行医资格的医师还是个犯人。然而,正是在这个“牛棚鸡舍”式的医院里,在不仅缺药而且条件非常差的环境条件下,生命运动医学“一九疗法”向人类的“绝症”、“顽症”吹响了总攻的冲锋号角!正是在这里,我带着我一生的生命科学探索成果向社会、向人群走来,吸引了全国乃至国外千千万万绝症患者的目光,给痛苦中的百姓带来了生的希望和幸福的曙光。
不上一年过去了,那两间“牛棚鸡舍”早已被矗立在戈壁荒原上的大医院——223团中医院所代替。然而,那两间破败的小屋曾迎来多少天山脚下大江南北的英雄豪杰以及患者,他们中有开着高级轿车的城里人,也有赶着牛车来的农牧民,有身份显耀的首长干部,也有身无分文甚至无家可归的流浪人;送走的是一张张重获生机的笑脸,是一批批康复后重返社会的劳动者,是心底无私豁达平和的普通人。在这里,患者的疾病被治愈了,心灵也净化了。
在223团中医院五年行医,收治过多少患者,连我自己也记不清了,那所简陋的门诊部也不具备严格规范的整理病历记录的能力,但仅就社会各界人士重点跟踪调查的部分病例,就有如下这个结果:
中国证券大全编辑部主任常建生先生在一封致社会各界的公开信中讲到:
“空口无凭,有资料为证,据初步统计,四年多来胡万林诊治来自全国各地的各类患者近百万人次,治愈各种癌症病人6400多例,治愈率达65%,有效率达85%;治愈先天性聋哑4000多例,治愈率达76%,有效率90%;治愈脑瘫、脑萎缩、弱智600多例,治愈率达85%,有效率达93% ;治愈心脏病5000多例,治愈率达90%;治愈糖尿病600多例,治愈率达50%;治愈系统性硬皮病140例,治愈率达95%;治愈甲亢700多例,治愈率达96%;治愈风湿引起的各种疾病1200多例,治愈率达70%。其它如帕金森氏症,骨质增生,前列腺肥大,心脏病,脑动脉硬化,不育症,胃、肠、肝、胆、脾、肾、眼、喉、腰、腿等疾病以及低烧、脱发等更多达数十万人之多。”他还报告说:“耕耘还曾经悄悄治愈了数名艾滋病患者,并使700多名吸毒者在5天之内脱毒、脱痛……”
武汉工业大学常务副校长陶景扬先生在他人调查统计的基础上,核对后公布的统计数字如下:
胡万林从1993年开诊以来,有病档记载的共治疗各种肿瘤11009人,痊愈者6001人,有效者3806人,无效者1202人。先天性残疾、脑瘫、弱智共治4594人,痊愈者4000人,未愈者594人。甲亢治疗总数1102人,未治愈者7人。共治类风湿4160人,治愈者2561人。共治各类综合症2373人,治愈者2161人,未愈者261人。共治系统性硬皮病51人,治愈者46人。白血病共治62人,治愈41人。戒毒704人,治愈620人(戒毒三个月后通知不合法而终止)。共治糖尿病1691人,治愈1002人。共治脑瘤338人,痊愈者291人。共治肝包虫205人,治愈者200人,治愈心脏病、胃病、肠病、肾病、胆病、鼻炎、喉炎、头痛、腰痛、肌质增生、前列腺肥大、低烧、脱发及各类皮肤痛治愈数万人之多。
另据95年8月21日223团党委报送自治区高级人民法院的材料说:
“……我们医院临床显效的病症包括:先天性聋哑、各类皮肤病、脑瘫等先天性残疾、硬皮病、各类癌症、神经病、心脏病、精神分裂症、冠心病;抽风、心肌梗塞、低烧、尿毒症、腰椎间盘脱出、肾结石、喉炎(咽炎鼻炎)、肾病综合症、各类头疼、各类肠道病、眼病、妇科病、脑瘤、肝硬化腹水、脂肪肝、糖尿病、前列腺炎、前列腺肥大、各类胃病、肝包虫、肺包虫、类风湿、卵巢囊肿,其中,对晚期癌症控制效果尤佳……”
然而,对此我有自己完全不同的看法。常常有人问我:胡万林医生你的疗法对什么疾病疗效较好。
我半开玩笑地回答说:各类疾病的效果都不错,因为我的疗法是针对生命和生命力的疗法,是“治命不治病”的疗法,我主张“治病不如治命、治命不如治水”,利用自然天地大生态的力量,改变人体小天地生态环境是自然大法,那种传统的划分医院科别、划分疾病类别的方式在我看来是十分可笑的。
成绩都成过眼云烟,记录着的仅仅是曾经有过的辉煌,渐渐地也就淡泊了。难以忘怀的是几年之中我与患者、与各界朋友之间深厚的情谊。今天,反省自己是什么力量支撑着我面对着如磐的压力,是什么力量支撑着我取得这一系列拯救生命的奇迹?一个人支撑着日接待患者近千人的医院,一年365天,天天工作二十小时的连续奋战,难道我不累吗?好心的朋友们说我是“神”、是“特异功能人”、是“外星人”,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说我是“骗子”、是“巫医”,其实,我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凡人。我也曾有过私心,但它早已被人民大众百万患者给我的真情厚爱打得粉碎,我焕发出了无限的生命力,轻松地应对着各方的挑战。
今天,让我告诉大家一句带有生命科学意义的话:“真善美的力量是无限的!” 相送有缘人一首参悟佛学道学心得的诗:
空空而来,
苦苦而过,
了了而去;
空空了了,
方可浩浩实实。”
我超常的生命力正是从支持、关心、爱护我的朋友、患者以及各界人士那种至真、至善、至美的情感中焕发出来的,反过来,这种真善美的力量又通过我的行动影响着病患者。
人们常常问我什么是“自然大法”,我简单地说:无私无欲无所畏惧就是归复自然,这是解放自我、培植自身生命力的最高法则,这就是“自然大法”。医院里这种自然轻松而又积极乐观的气氛使那些身患重病的人一来就为之振奋。不能站的人站起来了,不能走的人迈开了脚步,弯曲的脊背挺直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呢?这就是真善美的力量,是人性力量,是无限的生命力,我以认识生命力、捕捉生命力、培植生命力来达到攻克恶疾的目的,这仅仅是生命科学用于医疗实践的一个方面。
对我来讲,当医生的每一天都是紧张的,不管是诊病,还是发药,还是查房,都需要调动自身全部生命力去捕捉患者的生命力,发现患者身上所产生的微妙变化,不能有私毫的杂念,更不能乱了方寸,因而在一般患者心中胡万林“严肃、苛刻、易怒不近人情”,这其中有我的缺点。挨过我训骂的人很多,但当他们病愈出院时依然是恋恋不舍。
那十几万份锦旗、牌匾、哈达、感谢信可以作证,我胡万林对患者是一腔怎样的热血。在223团,当一百四十余名治愈的癌症患者在出院前集体向我赠旗的时候,在门诊部门前,鞭炮声中,一百四十多人痛哭失声、长跪不起,此情此景,我又怎能保持心性的宁静?!又如何关得住情感的闸门,只有任泪水横流……在我们的泪水中相互辉映着共同的喜悦,在我们的心里流淌着的是我与百姓金子般赤诚的情感呀!然而这还不允许我长时间地沉浸于感情的漩涡,千千万万个未愈的患者还在等着我。
我对朋友们说,我工作的医院是“天下最后一座医院”,我工作的医院是百姓自己的医院,是什么病都敢医治的医院。好心的朋友们劝我给自己留条退路,说什么谦虚谨慎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美德。但是,面对这个非常的时代,面对眼前的现实,这些传统在我心里显得苍白无力。我要说,“谦虚不是美德,实事求是才是美德,谨慎不是美德,敢于实践、勇于探索、不怕承担责任才是美德”。面对那身患沉疴、孤独无助、渴望新生的患者,那些谦虚谨慎的权威们可以谦虚谨慎地说:“无能为力了,回去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但是,这样的谦虚谨慎我不要,拼了老命竭尽全力也要把他们从死神手里拉回来,很多个生命终于也没有拉回来,但让我自慰的是他们没有死在我医院的门外。
做为一个医生,当看到自己的病人重获新生,激动的心就象要从胸膛蹦出来,然而,面对病人久治不愈,最终不得不放弃,甚至有人离开了自己,心里充满的是深深的内疚、自责和叹息!但是,人民又给予了我怎样的支持与理解!
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纪委书记曹文川患心脏病、皮肤病,服药几十天未愈,但他临别时对人们说:“胡万林医生医技高超、精神感人,视病人如手足……他虽然是个犯人,我们仍愿意交他这样的朋友。”他给我送的匾上写着“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是人民对我的理解,这是人民给我的褒扬,这块匾永远挂在我的心中。
解放军36018部队高政委的母亲患肺癌,服药九天,变成了正常人,眼看就可治愈,但在第十二天,老人一高兴把那原本分次服用的救命药水,一次吞了下去,当场死亡。面对亲人病亡,高政委一家不仅没有指责医院和医生,还对心怀遗憾的我给以安慰,这是一种怎样的信任与理解!我常想,如果我能给每个病人多一点关心和照顾,如果我再有几个护士和医生助手,如果高政委的家人能及时发现老人服药过量……
【勤问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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