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客观 实事求是—— 采访胡万林 (1)
文/樊馨蔓
樊馨蔓,女,中央电视台新闻评论部“东方时空”编导、记者。1998年1月,曾三上终南山采访胡万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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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毕竟不是五百年前的中世纪了。……当我们今天无限制地向宇宙了望和深索,充满欲望地向地球内部不断地挖掘和开采的同时,我们是否可以在坐下西休息时候。审视一下我们的内心,看一看始终被我们忽略和否认的另一个世界?
就我个人的调查和采访结果,可以看出,胡万林并不神秘,他不是神, 也不是仙,而且如果仅仅把他当作是一个治病救命的神医,那是冤枉他,委屈他了,他是属于未来的新一代人类科学工作者,是一个磊落的、实事求是的、了不起的人!
我之所以要如此坚定地公布采访记录,表明采访者的个人态度,是因为我觉得,在人类物质文明发展到足以让人们的精神颓败和空虚的今天,我们有必要来参与考虑胡万林一直在考虑的问题,来看一看我们自己,沿着工业革命开始的跑道,一路猛跑到工业文明四处开花结果的今天,我们还要跑下去吗?人类的前途和方向的确是在跑道的前方吗?
严谨客观,实事求是和襟怀坦白,应该是属于任何一个领域中具体工作者的一种工作品质。尤真是新闻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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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前进的步伐越快,从另一方面来看倒退就越快。因为人类进步的步伐偏极了。在这一百多年里,人类几乎被实证主义占据了思想阵地。化学生产核实验生产几乎把人类诱惑到了忘我的境界。人类完完全全掌握了毁灭人类的残忍技术。所以,创造文明的是人,毁灭人类的也是人。”
这是胡万林先生在他的运动疗法第二十六讲中的第一段话。
胡万林,随着九七年下半年上海《新民晚报》,天津《今晚报》,九八年一月广州《南方周未》的报道,以及柯云路的长篇纪实文学《发现黄帝内经》的出版发行,日益被人们瞩目,成为一个争论不已的话题和人物,众说纷坛。当我决定以我的观点,将我对胡万林先生的三次采访公布于众的时候,有朋友劝我,不要参与这种事情的讨论,因为人们也许会因为对胡万林行医治病的做法抱以迷信。骗人的看法,而认为我的做法是同样的无知和愚昧。
但是我认为:
第一,现在毕竟不是五百年前的中世纪了,当那个年代的加俐略提出人类的地球并不是宇宙中心的时候,加俐略要付出的是生命的全部代价;如果伽俐略生活在今天,也许人们在愤怒地反对他的同时,会相对礼貌地克制一下愤怒,听一听他关于为什么地球不是宇宙中心的理论和证据,当然今天无限制地向宇宙了望和探索,充满欲望地向宇宙内部不断地挖掘和开采的同时。我们是否可以坐下来休息的时候,审视一下我们的内心,看一看始终被我们忽略和否认的另一个世界?
第二,就我个人的调查和采访结果,可以看出,胡万林并不神秘,他不是神,也不是仙,而且如果仅仅把他当作是一个治病救命的神医,那是冤枉他,委屈他了,他是属于未来的新一代人类科学工作者,是一个磊落的,实事求是的,了不起的人!
第三,我之所以要如此坚定地公布采访记录,表明采访者的个人态度,是因为我觉得,在人类物质文明发展到足以让人们的精神颓败和空虚的今天,我们有必要来参与考虑胡万林一直在考虑的问题,来看一看我们自己,沿着工业革命开始的跑道,一路猛跑到工业文明四处开花结果的今天;我 们还要跑下去吗?人类的前途和方向的确是在跑道的前方吗?
第四:严谨客观,实事求是和襟怀但白,应该是属于任何一个领域中具体工作者的一种工作品质。尤其是新闻记者。
一九九八年一月二十二日晚上,距离我的第一次、第二次采访二十二天之后。医院的办公室里挤满了神色冲动的人们。有病人,也有病人家属。看见我们扛着摄像机走进去,纷纷围了过来。我们了解到,胡大夫一天前请假到北京去处理私人事务了。这是他看病五年的第一次请假,第一次与病人分开。因为天气的原因,北京的飞机不能如期起飞,胡大夫被耽搁在首都机场。所有的病人和病人家属都紧张万分。害怕胡大夫因此而不回来了。
以下是当天晚上我们的摄像机记录下来的部分内容。
一天津男子:照嘛,大师都走了,照了也没用。
另一男子:不是看病看半截了嘛,看了一半了……
我问旁边的一个男子:你也是刚来的?
男子:我是来几天了,有来得时间更长的。
我问:你是病人?
男子:我不是,我是陪我父亲来的,在别的地方也看不了了,就到这地方来了。
我问:你怎么确定在这儿能看好呢?
挤出一个穿军大衣的男子(他的前后两段话):我跟你说,我母亲是食道癌,在天津医院已经说白了,还能活两个月,什么也吃不下去了,到这儿是第一副药就见效,第三副药后就能正常的吃食,可以很顺利地把东西咽下了;六副药以后就可以畅通地吃东西了,食物方面跟正常人一样了,现在诊断食道已经没有问题了……所以我们很着急,我们盼望胡大师早点回来为我母亲治病。
旁边围着的人:“我们都盼大师回来,都看半截病了,知道嘛!”
“病人和病人家属有一千五、六百个人哪。”
另一男子:胡大师看病比较有疗效,一天看好几百病人,就是现在周围环境造成他看不了,耽误了谁都不好。
另一人(后了解到姓名为陈仁育):“我们现在从病人和家属角度呼吁一下,从政府角度是否可以给胡大夫提供一个医疗条件,现在这周围的环境太不适合他看病了,现在你看看,打打闹闹的,……
“咱们这么大一个国家,如果能够支持他一点力量,胡大师在现在来说就是病人的救世主,对于治疗癌症来说,是新。我就是把过去人民大众,在历史上总结出来的这些医学术语,把它落实到了实处,落实到我们的实际治疗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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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客观 实事求是—— 采访胡万林 文/樊馨蔓 (2)
我问:你专门系统地学习过中医吗?
胡:我没有上过学,我是一个粗人。但是,我是一个好医生。我是从实践中来的,我学文化是偷着学的,但是我学了就用,书本只限用于教材,实践才能出真知。我这一辈子都在吃树,吃草,吃药。当然,我给现在医学上的这些专家、 教授提鞋他们都不要。因为论资格的话,给他们提鞋他们都是不要我的,我现在还没有行医执照啊,还是个非法的医生;如果从过硬的救人技术来说,他们那 些专家教授来给我提鞋,我也不要!因为他们太保守,太固执!传统医学以为包罗万象,什么神方。秘方。妙方,妙个球啊,还不是拿来治一些鸡毛蒜皮?现代化医学是实证医学,只注重躯体,不注重灵魂!
我问:你认为治病治的是身体还是灵魂?
胡:治病是灵魂也要治,身体也要治。我们首先要懂得“气”。什么叫气;是先有气还是先有体,气体气体啊,万物一个道理,气体气体肯定是先有气,后有体。气有多种解释,古人把气分为八十六种,实际上气就是生命力,如果详细的解释,那就很多了。因为有了气,才组成了一个体,没有气,你这个人体也没有了!所以两者必须结合,光注重躯体的治疗,是现实医疗。
我问:我刚才听你说否认你是气功疗法?
胡:对的。我热爱气功,但是我也讨厌气功界那些假气功,骗老百姓的气功;我不反对气功,人们 利用气功,利用意念来锻炼自己,哪里有罪啊?你不会用气功和意念来锻炼自己,就说明你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和本领,这是你不懂,不对啊,是你的一个空白啊!你不知道的,你不懂的,就认为不存在,这样的人是什么人啊?就是一个不合格的人!
胡:当今医学界的那些专家叫什么,傲气得不行啊,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傲气!我认为他们应该内疚!你做什么?现代化医学你现代了什么 ?你传统医学哪怕有几万年的传统,再悠久的历史也好,现代化医学再现代化也好,当今的疾病对人类是一个极大的威胁,疾病一年一年的猛翻滚,不治之症突破了十五个亿,现代化什么,我们当医生的应该内疚!近十多年来,所谓现代化的医学没有大的突破,没有大的进展,还是实证医学,还有什么可做的?绝症病人,百分之九十八的病人,都被你们的现代化医学送进了阎王殿,你们还傲,这是我们医学界的耻辱!
胡:我们这儿卫生局的一个副局长说,哪怕你胡万林把天下所有的人都治好,我也不给你办行医执照,这就是中国人中的个别败类:法律是保护谁的?法律是保护人民的,保护人民的健康的。我胡万林没有行医执照不合法?你们那些治不好病的医生很合法?太不公平了!我这个运动疗法必须办研究学院,必须培养大批的人才,来为全人类服务,来征服疾病。我以为我们的中华医学可以挑起世界健康的重担,但是不是我们传统的那套医学!我们传统的那套医学就像小偷一样,你一个秘方揣在包包里,他一个神方揣在包包里,什么单方、神方、秘方、仙方,把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药物锁在了门外,封在门外不用!运动疗法就是在批判单方。秘方这个基础之上,组织了强大的药性队伍,使药性对人体和生命起到了运动的作用。这才是医学的正道。
胡:没有一成不变的生命,没有一成不变的疾病,没有一成不变的身体。所以,一成不变的医学肯定是落后的!为治病而治病的医学,就是保守医学!
我问:你怎么能推广你的运动疗法呢;就通过你的病人吗?
胡:我这个运动疗法 法很难推广!第一,我没有钱,第二,别人不承认我们,只有靠治愈的病人,靠这些直接受益者,在大街小 巷相互传播,把他们的亲戚,他们的朋友介绍到这里来治病。我们只有让老百姓自己来说话。
我问:你这个治病的方法很容易让人怀疑,十几秒钟看一个病人,似乎很玄。
胡:我这个方法既不神,也不玄,只要敢去做,以自身试药,实际来做,实际来体会。如果我们大家都不以身来试药,这个药学怎么来改革,说来说去还不是在仍然按照《本草纲目》;说来说去还是读的是古人的书,下的是古人的汤,开的是古人的药,中华医学怎么进步?
胡:改革中华医学非常困难!那些顽固势力,那些保守势力,会丧心病狂地攻击我们。但是我不怕,事实胜于雄辩,我没有那么多的理论,但是我有那么多成功的事实摆在这里。
胡:我这个人最后怎么样?最后是累死的,”这是我的结果,我知道!
我问:为什么把医院放在这样一个交通不便,也不是人们的居住中心,各方面都不方便的地方?
胡:我没有钱哪,别人哪儿有条件,给我个(治病)的条件,我就去哪儿。在北京更好了,但要钱啊,我自己办不起医院。
我问:这些病人收费怎么收呢?
胡:我这是老百姓医院,治病医院,以治病为主,以弘扬中华医学人的品质道德为主,真正做到在医学上有道德的,不是在口头说文明,我们是在做,做得很文明。
(我们事后从病人那儿了解到,病人只向院方交付四十几元的药费和住宿费,胡大夫收挂号费一元五角。在这些病人中有五十个特别困难的,没有经济能力的病人,是完全免费医治的。)
胡:我是个文明人,我的工作,我的行动,都是非常文明的,只有我的口头(语),永远不文明。
胡:有人问我是什么人,我说我是个高干;我说我是在高效率地干。事实上也是这么回事。我是个劳动模范啊,我五年以来才在昨天请了一天假,人民群众还不大同意;我每天劳动二十个钟头。
胡:那些专家教授啊,我是真是看不上他们,就是读了一些书,读了一些古书,把古人悬而不决的东西背了很多,真正在实用和实践当中,他们没有一个人突破医疗这个线,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大破大立,也不敢这样去想,也没这个气概!
胡:你说先天性的疾病,聋、哑、癫、瞎、白头、弱智、脑瘫这些,你不给他脱胎换骨,彻底打烂,重新组织生命力,怎么行呢?癌症,艾滋病这些,都是。必须彻底打烂,重新组织。
我问:你对治疗艾滋病这样的疾病也有信心吗?
胡:这种病很好治啊,我的运动疗法有五个组成部分,在快速组织,调节生命力的同时,全面进行排毒,把人的肌体、血液、细胞里的毒全部排尽,所以人就得到焕然一新的感受。
我问:那个焕然一新的肌体可以维持多久?比方说人本来就可以活七十年,却是因为你调动了原本不应去调动的生命力,所以只能维持三十年了,或者更短,有没有这种担忧?
胡:重新组织生命力,就是要让你比以前的生命活得更长一些,这才是对的,怎么会重新组织了反而短了呢?那就错了!这样调节生命力,重组生命力的方法,如果隔二年来一次,人就可以长寿。
(在又一次看病之后的间隙。 )
我问:看到这些病人时你想到的是什么?
胡:看到他们我心里痛!停顿。沉默。
胡:我们这个医院,很多的新闻记者都报道我们这儿不行,但是来我们这几的病人还是成千上万的,门庭若市,你说为什么?
我问:为什么?
胡:我们不说话,就凭我们的治愈率。
我问:所有治好病走的人,在你这儿都留下地址。病历和名单了吗?
胡:都留下了,都有。我们都有完整的病历。
我问:你在看病时给每一个人作的记录,在白纸上画的是什么?
胡:那是一种“洛文”(音同),一种我们古代的字,现在有很多地方还是在用的,像土木建筑什么的,还用的,就是大多数人都看不懂了。
我问:你通过这种文字来记录病人的病情?
胡:啊,因为这种文字又快又简单,我在它原来的基础上又发展了一点儿。
胡:现在不断有人在说我的这个不科学,不可能,但有一些问题他们回答不出来,既然,我们这个不科学和不可能,它的治愈率为什么这么高;二,为什么病人越来越多?
我问:但是我在病人间也听到了这样的议论,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与其不信,不如相信一下试试。
胡:这种话很多啊,好多人都是抱着这种心情来的,但是实事求是,我的治愈率起码在百分之五十。这样说是因为,来这儿的病人大多是各大医院拒绝再接收的病人,有的病人到了我这儿还没有接受医治就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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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客观 实事求是—— 采访胡万林 文/樊馨蔓 (3)
我问:你怀疑过自己的能力,或者这种调节生命力的运动疗法吗?
胡:我对这个充满信心,一点儿都不怀疑。我是通过几十年的实践了,我为什么要怀疑呢?
胡:有个别心情不好的病人,吃了这个药效果也不好。我收了有数万份的锦旗和感谢信,这样的事有人能解释吗?病没有给你治好,你会给我送这些吗?我这儿还有很多份完整的病历,那都是有各大医院的结论的,因为我这儿没有检查(最后复查)的机器啊,那难道是各大医院都在为我们说话,说谎?都是给病人乱检查的?
胡:所以说事实就是事实,事实是胜于一切的雄辩的,不管他们理论再多文凭再好我有这些事实摆在这几。我如果有钱,我早就把这个运动疗法推广出去了!
我问:那么这些病人来看病的药费。住宿费,不能支持你用来推广运动疗法吗?
胡:我没有收他们的钱啊,
我问:一分钱都没有收?
胡:我到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我不管这些的,病人付的药费和住宿费不经我管理的,我一个人,只管看病。
我问:那由谁来管理?
胡:我不会管理的,我不懂这个,我只治病。
我问:只要有病来这儿的人你都治?
胡:(点头)嗯,我不管他是好人坏人,有钱没钱的,我都治。
沉默。
我问:你在想什么?
胡:我在想,你们能不能够帮我把运动疗法推广出去?把这套实践和理论推广出去?确实是现代医学偏极了,确实医学只有把生命规律打乱,只有彻底的摧垮,重新组织生命力,才是对的,正常的,才是医学的正道。
我问:你比我上次见你时苍白。消瘦了许多。
胡:我很疲劳,很累啊,一大要治五,六百个人,一点一滴都要通过我啊,因为只有我一个人能看病的。
我问:不能培养助手吗?
胡:我没有钱啊,办学院,医院,带助手都要钱啊……
胡:有很多人怀疑我,攻击我,没有关系,我说允许别人有意见,允许别人怀疑我们,等他们自己也成了直接的受益者了,他就没话说了……
胡:有人说这个治病是假的,但老百姓就是不断地来,我的事实摆在这儿;也有人说你治病有成就没理论,我说要那个理论于什么?你们这些大知识分子就把我的这些成就写成一本书,也是一部很好的医学史,比《本草纲目》实在得多。人民大众需要这个治愈率,需要的是效果,不需要那么多的理论。要想治愈癌症,绝症,必须用我的方法,这是医学正道!
胡:我想到北京讲一次课,我一讲起来就要收不住了,要滔滔不绝了,我一提到“医学”这个事,我就怒发冲冠!
第二天早晨五点,我们进入胡大夫房间的时候,他已经在伏案工作了。头天白天,胡大夫给病人看病,配药,发药,全部忙完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再是病房查房,查看疗效,收工巳是午夜。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度过。
胡:我几乎没有休息,白天需要完整的二十个小时左右,夜里还不停地有病人来找我。病人找医生是合理的,也是合法的,我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怕苦,不能怕累。
我问:你怎么看待你自己的生命呢?你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吗?
胡:生命关键是在它的价值啊,活那么长又怎么样?再说我身体很好,不一走太累的人就会早死,没有这个说法,累死的人不多,关键是吃死的人和玩乐死的人多,好多疾病都是因为吃和保养过剩而生的,而造成的。
我问:你现在是在写什么?
胡:我每天四点钟准时开始写作,一直写到六点,就给病人看病了,还要安排药,计划药,购药,放药,清点药,都是我的事,还有病历,治疗,都要整理。平均每天看五百五十个人,再大本事的人,光是计划这五百五十个人的药,都会累死,你一天能计划出来吗?那些专家教授也没有办法。而对于我,这些药在我的头脑中就像透明的玻璃一样清清楚楚的,哪几味行,哪几味要换了。
我间:“你怎么看待新闻记者?
胡:我反对新闻记者到我们这里来,但我又欢迎他们来。
我问:为什么?
胡:我欢迎新闻记者到我们这里来作实地的考察,多住一段时间,可是有些记者来了,走马观花又走了,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很聪明,一见面就清楚了,实际上他错了,我这儿是新兴科学,新兴技术,新兴医学,那些狗东西到这儿来看了一下,一个钟头,几十分钟,或者一天,就走了,他们认为很满足了,已经看懂了,已经了解了,实际上他们连运动疗法的皮毛都不知道,他们就在那儿胡说胡吹,有的在吹捧我,有的在说不理解我,还有人在说我是骗子,结果呢,他们知道什么呢?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就看到了点儿现象,这样的新闻工作者在我的眼里品质极坏,是违反新闻道德的。
我问:那你怎么看待别人对你的评价?比如说吹捧你的,或者认为你是骗子的?
胡:我认为他们都不了解我,都不了解运动疗法。到现在就没有一个来过的新闻工作者能说出什么是运动疗法……我非常希望你们把这个推向人类,为人类真正做点好事,人活了一生就是贡献和价值。
胡:有些人就不敢以身试一试,书本是教材,实践出真知啊。
我问:你能完整的说一遍,什么是运动疗法,什么是生命医学?
胡:完整的说,不可能,生命医学的书,有一千多万字,运动疗法有上百万字,怎么能用几句话完整他说?
胡:简单的说,运动疗法就是大破大立,脱胎换骨,推陈出新;生命医学就是用运动的疗法,内外一起运动来组织新的生命力,新的生命。我反对传统医学的保养疗法,反对现代医学的保守疗法。
我问:你现在所进行的医学改革想法,实质上也是一门生命科学的研究。
胡:对啊。
我问:那为什么病人把你奉若神明?把你当作神医、神仙?这个问题怎么看?
胡:人们对神的理解概念是,指体外各种无法理解的现象,也是指体内无法理解的功能,几千年来人们对神的的认识没有结果。神与人的关系笼统的来说就是学习与技术的关系,因为天上地下,没有不是神的人,更没有不是人的神。谦虚不是美德,实事求是才是美德。我的知识多一点,超前一点,很多人就不理解,把我说成是神,我听到这几个字,就很生气;我的知识多一点,认识超前一点,他们就把我叫大师,我听了也不舒服,我只同意别人把我叫医生。
我问:就目前这个医院的情况,病人对你的崇拜,你这样的医生会不会被病人宠坏了?因为他们吹捧你,而吹捧你的原因不是因为了解你,而是只是崇拜,这个对你有害处吗?
胡:这个你说不是很对。人民群众对我好,吹捧我,这个我反对,我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但是他们为什么不吹捧 你呢?
胡:曾经在历史上给人民大众做过很多好事的人,值得人们纪念的人,人们就把他说成了神。我胡万林是真正为人民做好事的人,我一点儿私心也没有,我是全心全意为老百姓服务的人,他们很感动啊,我没有拿金钱去买了他们,不是拿政治去诱惑他们,我胡万林是拿自己的行动去感化了他们。所以我这儿的医治既是治病的医院,我希望也是净化灵魂的医院。我可以挣成千上万的钱,但我自己没有挣一分钱,我每天劳动二十个钟头,我没有半句怨言,就在为人民服务这一点上,全国的医生都要向我学习。有时候我累得晕倒过去,累得吐血,我从来没有说过。我需要休息。老百姓的眼睛里面,饱含着无限的感激。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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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客观 实事求是—— 采访胡万林 文/樊馨蔓 (4)
胡:我想像我这样的人多一点好,老百姓喜欢。
我问:你怎么理解病人?
胡:病人们对我好。但是吹捧我是错的。但是病人,人民群众不是傻瓜,如果我没有治愈能力,他们不会来的,我们的医院为什么天天爆满?而且我还是非法医生,还没有行医执照。
胡:我没有行医执照是非法的,有执照却治不好病的医生是合法的?这个不合适。
我问:那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行医执照呢?
胡:我曾经说过,我拿病历去换一个行医执照,我想任何地区和领导都会给我。但是他们为什么不给我?我想第一可能是妒嫉;第二是说我没有文凭,没有学医的历史。但是法律上并没有明确规定,自学成材的人不可以行医啊,这么大的医院成千上万的药我了如指掌,我的治愈率始终在百分之五十,这一点各界人士,各界领导,各界人民,谁都可以来检查。
我问:我们也听说了昨天谁谁又去世了,看你也不是谁都能医治好的。
胡:我没有说包治百病哪,运动疗法也不可能让人不死,死人是正常的,但我的治愈率是百分之五十啊,其他正规的医院对付这些绝症,不要说治愈率,他们能控制住病情就很了不起了。昨天也死了一个人,他来了都还没有来得及吃药,你知道吗?因为全国各地赶来我这个医院的病人,都是各大医院久治不愈和推出来的病人。我们这儿的死亡率就在这种情况下,与其他的医院相比,还是最低,是一比十,治愈率最高。
胡:你不要看我像一个文盲,很多的专家教授,知识分子,在我的面前都是规规矩矩的,因为我是一个实践者,我从实践当走出来的。
(有人端进一碗水煮蛋,胡大夫不吃,让我们吃。 )
胡:你们拿着,我一天的食量只是你们的五分之一,我食量很小,我近十年来没有吃过主食。
【梁針灸注:道家的人,都是吃很少的。但是如果要吃,就可以吃很多很多。】
【梁針灸注:道家的人,都是吃很少的。但是如果要吃,就可以吃很多很多。】
我问:这是你自己喜好的选择,还是你认为进食多了不好,多吃,多食不好?
胡:看每个人自己身体的需要。我的身体不太需要这个,需要的是工作和静养。工作和劳动也是一种锻炼,一种“静养”。人累,心是干净的,心不累,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保持着童心,这是生命之道。
胡:当今人类只知道健身的方法,不懂得健心的方法。健身,健心,两种方法都完善了,人可以健康长寿。我主张首先健心。心健康了,身体也有可能健康;心不健,身也不会健的。所以我反对语言美,因为应该把健康落实到实质当中,说话是自然为好,自然之心可以开发自然之灵,开发人体内部的新生之力。
胡:当今人类只知道健身的方法,不懂得健心的方法。健身,健心,两种方法都完善了,人可以健康长寿。我主张首先健心。心健康了,身体也有可能健康;心不健,身也不会健的。所以我反对语言美,因为应该把健康落实到实质当中,说话是自然为好,自然之心可以开发自然之灵,开发人体内部的新生之力。
我问:现在人大多活得很累,无论中年人,青年人,被种种社会的,家度的,自身的约束拘禁在那儿。
胡:是啊,你去看,好像这个世界很开放,很开化,但是这实际上是一个禁锢的世界,人们的思想都是很禁锢的。越是落后的地区,越是落后 的民族,落后的区域,他们的地域观念越强,人类的纷争,战争的大部分,都因落后而导致。
胡:一句话说不完。一谈到医学,谈到生命科学,我就想滔滔不绝,好像没有止境一样他说,都想发脾气,想骂人!可是,我没有时间,发脾气骂人的时间都没有……
胡:我想把运动疗法推向人类。因为运动疗法是当今医学的最高阶段,运动疗法是生命医学中的一个点;是我从实践中上升到理论,又从理论回归到实践中来办医院,通过五年的临床治疗,我们这个运动疗法是成功的……
我问:你现在和中医协会之类的有联系吗?
胡:他们不可能和我有联系,因为他们一和我有联系,我在砸他们的饭碗了,我说他们那个不行啊。中华医学应该进步,应该发展,应该有新的旗帜了,我们中国人往往把那个几千年前的旗帜,破烂不堪的旗帜举得高高的还洋洋得意,人民的步伐天天在进步,唯独我们这个中华医学天天在倒退,我非常的讨厌这个事。但是我们的中华医学是世界上四大医学中最优秀的一个优秀基础,运动疗法就是诞生在中华传统医学的基础之上。但是运动疗法还没有完成,还是在创立阶段,所以我们也还有缺点,希望各界人士来挑剔,来提意见。可是最近有两个狗东西,当着我的面的时候是点头哈腰,是鞠躬行札,我让他们给我提意见,他们不敢面对面地提意见,却到别的地方去胡说八道,还写了点儿文章。我看了文章,真是风马牛不相及,连运动疗法是什么东西他都不知道。
我问:你说的这两位是你的同行,还是记者?
胡:他们是冒充病人在这里看病的。
我问:那你没有看出他们没有病?
胡:有病啊,怎么没病?首先他的心病就很重,人的心病是可以导致死亡的啊!
胡:这个知识界的人,新闻界的人,你们真的是要走正道,要多对一件事情反复的了解,不能轻而易举地下结论,不能一下说他好,一下又说他不好,这样的话对新闻工作的发展是不对的,特别是对一个人的良心来说,是不好的。
我问:你怎么认识我们?你认为我们会相信你呢,还是不相信你?
胡:你们不能抱着相信我的态度,也不能抱着绝对不相信的态度,应该多调查了解,去了解病人,把工作放到人民群众中去。让他们说了算,让事实说了算,不要让我说了算,也不要让哪一个专家、哪一个名人说了算,专家能算是个什么东西啊,专家就是专营了一家。那是狭隘有限的。我跟一个教授争吵过一次,这个教授说我的词用得很好(运动疗法)但就是不科学。我说我这个不科学的东西倒是能够治好百分之五十的疾病,你那个科学的东西,治不好病,你那是什么科学?所以说现代化的科学与我的这个科学绝对不是一个层次,我这是个生命的科学。
(注:现代汉语小词典对于科学一词的解释:科学是指反映自然。社会。思维等的客观规律的分科的知识体系。)
我问:现代化科学是有极大涵盖面的,并不是单指医学,治病救人方面的。
胡:对所有的这些现代化科学我都有意见。现代化科学虽然在很多地方是好的,比方说交通,通讯,电器,电脑,发展得非常好,但是现代化科学的后患,给人们带来了很大的灾艰,你们都没有看到过原来的那样蔚蓝,轻盈,柔和,饱满的蓝天,那样干净,五彩缤纷的彩虹。现在还有彩虹吗?
现在我们的头顶的天空苍白无力,就像一个病人,充满了病态!大气的污染造成了雨量的减少,全球气温升高;大气的污染,造成雨量中含酸量的增高;大气的污染,造成地下水大量的萎缩,造成江。河流量大量的中断;大气的污染也造成了原来肥沃的土地到现在都僵死了!
胡:你们看看,不仅仅是陕西的渭河,长江上游,147条源泉,有53个已经断流了,黄河断流了六次,我们国家最大的内陆河,塔里木河完全干枯,我们国家著名的14个湖泊,到现在还剩下7个了。这都是化工生产,军工生产引起的。我说过,创造人类文明的人,也是毁灭人类的人,当今大气的污染和灵魂的污染,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毁灭人类的武器,所以我说,人类已经掌握了毁灭人类的先进技术。所以我要呼吁,人民要爱护人民(自己),保护人民,保护生态,走正道!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我的这个意见?
胡:你们睁开眼睛看看身边这些现象,过去蔚蓝的天空到现在到处都是带着病态色的,还有庄稼,生物,植物,都带着病态啊,这是很可怕的啊!所以说我断定,现代化科学,自古到今的成绩,可以把人类毁灭了!机械化产生的巨大的功利,使人类走向了一个太大的极端!
我问:你通过生命渠道来呼吁吗?
胡:我把我考察了的数据要公布于人类。
我问:通过什么渠道来公布呢?
胡:愿意报道我的新闻工作者,愿意保护人类,起来保护健康的人们,他们会来帮我传播的。就是我自己没有钱,要发表文章,出书,都要钱。
我问:发表文章也要钱吗?
胡:我曾经和山西日报联系,说能不能给我登一篇文章,一篇运动疗法的纲领和几大组成部分,他们说拿钱来,我说我哪儿来的钱?他说你一年到头看病,怎么会没钱?但是我没有钱啊,我有一分钱都交给老百姓(看病的病人)了。
我问:你给病人治病不拿报酬吗?
胡:我只想工作,就是没有报酬……
我问:五年来你没有收入?
胡:没有!
胡:我的脾气是最坏的,可是我的良心是好的,我看见病人就想去抢救他们。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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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客观 实事求是—— 采访胡万林 文/樊馨蔓 (5)
将近七点,胡大夫去诊室给病人看病。
以上就是这次采访对话的基本内容。
原本这次采访可能会是以电视的形式与大家见面的。但是十分不巧的是,我们的摄像机在拍摄过程中出现了故障,使得原来应该是十天,或者更长时间的采访,不得不中断为四天。在这四天中我也采访了病人。我觉得我有责任将这次不完全成功的采访变成文字的形式传递给读者。 人类历史发展到今天,我们应该具备了勇气和胸怀来客观看待我们常规理解之外的事物。这个世界的形成,不就是经过了多少代人的牺牲和努力,将人类的视线由自身扩展到宇宙,将多少不能理解的常规之外的事物最终理解为并形成了新的常规,从而使我们的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天文学,哲学等等得到了智慧地发展。世界并不就是非此即彼的,我们并没有,远没有了解人类生存了几千年之久的这个丰富的世界。我们没有理由来如此绝对的划分对这个世界看法上的唯物,或唯心,即使这样划分了,也只是我们部分人的看法。正如伽利略在中世纪认识到的那样,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那么在人类历史积攒到今天的时候,我们为什么要认为我们部分人的看法在这方面是中心、是真理、是权威呢?今天再不会有伽利略式的悲剧了,人类在这方面的确是明显进步了,但是类似于中世纪的人群,在今天也许并没有完全的散去。盲目地追从,崇拜,将自己不理解的事物看作为神灵,是愚昧的;而不经过调查,不经过了解,更不进行研究,一概将自己不理解的事情归作为迷信、荒诞,我认为也是同样的愚昧,与前一种愚昧没有太大本质上的差别,只是方向的不同。
我希望这篇调查报告所能引起的是人们的较为成熟的,客观的思考,而不是关于无关重要的细节上的无聊、无休止的反复调查,论证,争吵。因为人类的进步根植于人的思维。意识。观念的进步。
附:胡万林先生九六年十一月关于运动疗法讲座的前言(节选),及一份病人采访录。
一、胡万林运动疗法讲座前言(节选):
单一的物质世界即将停止运行,全新的生命世界将开始运转。
人类从有文字算起只有几千年的文明史,仅占地球全部历史的二千五百六十万之一,但就在这宇宙时间的一瞬中,人类创造了足以自豪的文明。
今天,我们再用不着点燃狼烟报告敌人入侵的消息。无线电技术,光缆通讯技术,卫星照像技术可以使我们在遥远的后方准确了解战场每一刻的变化。
今天我们不用去体会“走西口”的那种生离死别的悲情,现代交通已经使世界缩小到象自家花园一样。长途旅行就好像去小花园散步一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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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而且这种成就正以惊人速度扩展,历史研究表明:人类从打制石器发展到磨制石器,用了六十万年的时间,而从磨制石器到使用金属工具只用了不到一万年的时间,越是往后,这种发展变革的速度也就越快,在资本主义出现的一百年时间里,却创造了封建社会几千年生产力的总和。时至今日,时代更迭的步伐更是快得惊人。仅就知识而言,每过几年或几十年人类知识的总和就要翻一番。
然而,在我们回顾人类辉煌成就的时候却又看到了成就背后的恐惧而感到可怕的空虚。因为人们惊讶地发现人类近百年所有的成就都是在物质世界当中取得的。
如果将世界比喻成一个完整的圆,那么物质世界只是这个圆的一小半,另外一半就是精神世界。如果说精神世界即生命世界,那也是不正确的。生命世界是物质世界与精神世界总和,是世界存在运行的起源,也是科学。社会发展的必径。我们今天的文明完全建立在物质世界基础之上,活象一个单脚站立的人,后人会笑话我们认识世界像儿童搞儿童玩具一样。
单脚站立的文明是健康的文明吗?
我们为什么失去了世界的另一半?归纳起来有两点:
一是认识问题的深度与肤浅。人们一定不会忘记近来现代科学在崛起时高举的两杆大旗——科学与民主。科学打倒了宗教,把人们的思想从宗教的束缚下解放出来,而打倒宗教的原因就是认为精神和肉体分离的观点是唯心的,甚至是伪科学的。这一认识一直制约着现代人的思想,在这样的气氛下,精神世界的研究终止了,人们把全部的注意力转为看得见,摸得着的物质世界。放弃了生命世界,并把某些生命世界理解成迷信。
二是方法问题。精神和物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科学范畴,人类思维的特点使我们习惯于用实证的方法看待世界,因此,在物质世界中发展起来的科学都带有实证的特色,像物理学。化学。考古学。生物学等,但实证即现象主义的研究方法根本不适合对生命世界的研究。我们既不能用物理的方法算出生命的重量,也不能用现代化成像技术摄下生命活动的景象,这样就导致了科学界长期以来对生命世界完全不能认识,甚至柬手元策的窘迫局面。
但是,社会的发展已经越来越不能满足于金鸡独立式的物质世界,因为生命世界正迫使科学不能再对其采取视而不见的回避态度。现在有不少西方科学家表示现代西方科学出现了根本危机,诺贝尔奖得主的物理学家普里高津就捧着这一观点具体到医学领域,日本的自然医学协会会长森下敬一郎博士则认为:西医学的一些根本观点是错误的,他认为21世纪中国将成为世界医学的中心,获诺贝尔医学奖的生理学家艾克尔斯也有同样的感触。
西方现代科学的危机指的是什么呢?不难看出,西方科学的困境就在于碰到了生命世界这个新课题。在本世纪之前是否能正确认识生命世界对于我们来说还是一个努力。人类完全可以在忽视世界另一半的基础上取得巨大成就,然而,科学的进步已经到了这样的时候,不解决生命世界这个难题,人类在物质世界的发展将会被迫停止下来;再比如说,现代科学产品朝着智能化的方向高速前进,最终完成产品智能化的前提则是进人生命世界,不解决这个前提,科学发展就要受到鄙视、嘲弄和局限;再比如说,人类已经习惯用电磁波传导信息的方式,但在人类特殊的精神活动——心灵感应中却存在现代物理学未知的信息传导途径。这种途径不受自然条件的限制,具有极大的开发前程。
我们的朋友不该永远像具单脚站立的怪物,历史赋予21世纪的使命——找回丢失世界的另一半。
什么是唯物?什么是唯心?抓住了事物的一面依据,放弃了另一面的依据,实际上就是失去了生命依据。否认现象以为的生命世界,仅承认物质世界,否认精神世界,是违反生命世界的抽象观。假若我们只承认物质世界,不承认生命世界,就像蠢人只知道体力不懂得智力是一个道理。所以,今天的科学发展应朝着生命力,即生命世界而发展。捕捉生命力,培植生命力,是人类科学发展的必然途径。
人为什么能灵活生存?如果说生命是细胞组成,这只是物质观的现象论证。生命来自细胞的认识,单纯得像孩重识字一样简单,如果有人问细胞来自什么,又怎么办?世界上的若干问题,用唯物的公式是解释不清的。所以唯物、唯心的观点已落后于人类发展的需要了。生命世界将成为一个完整的圆,它将带动新科技迅速发展。什么是生命力?就是组成万物生长的力量,即若干“潜力”。唯物主义不承认精神世界就无法进人生命世界,它忽略了没有生命力就没有生命的道理,它把唯心主义与精神世界混为一谈;它忽略了生命世界,生命力是世界运行的基础;它忽略了世界的起源是生命,世界的本源是力量;它忽略了没有生命力就没有世界运行的道理。唯心论虽然给生命世界提供了一定的资料,但是唯心论包罗了很多宗教玄学与迷信,这是认识肤浅的原因。由于肤浅的原因才把很多的现象理解成神。所以唯心唯物都属于时代的原因而造成的现象认识观的单调认识。科学将全面地朝着生命世界发展,那些死公式,僵定论将成为历史而过去,如果我们言谈文章再以唯心、唯物认识万物为标准,我们的观点就太陈;日了,太落后了,历史在发展,人类飞跃的新观点。新知识将推动新科学。新技术迅速发展。生命世界之新知识将普及人类,认识生命力。培植生命力将成为人们的家常便饭;人类盼望已久的幢康长寿将成为现实;生与死将成为法律判决的一大难题;科学的发展将变成操纵生命力;由生命力来推进世界前进,燃烧产生的能源将被世界的起源生命力的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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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客观 实事求是—— 采访胡万林 文/樊馨蔓 (6)
二、病人采访之一:
赵柱忠,男,贵州省金沙县电力局局长。在我九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第一次去采访的时候,看见他还是一个手舞足蹈,不能控制神经和四肢动作的病人。这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痊愈了,准备第二天出院回贵州的家团聚过年。
以下是他的妻子和他一起向我们的叙述:
赵妻:他得这个病都是因为工作,因为车祸。三次车祸,八七年一次,八九年两次。第三次车祸是翻车。除了头上多出了一个包,哪里也没有撞坏。他从车里爬出来还哈哈大笑。车祸以后三个月,手腕关节痛,然后肘关节,肩关节,越来越严重,有一天他的同事对他说,“赵局长你的脖子怎么歪了”,他才发现真的脖子是歪了;后来情况更加糟糕,发展到无法吃饭,手是直着举着筷子去夹莱,结果送不到嘴里,筷子和莱往反方向、往身后运走了。走在街上还打人哪,突然地那么一下,又一下,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神经。当时看了当地的县医院,中医院,和贵阳医学院,遵义医学院。又去武汉陆军医院,那儿的马教授说“来吧,我给你手术 ”结果是没有见过这种病。又介绍到湖北省医院,找了神经内科的胡教授,诊断为:外伤性扭转性痉挛。但是胡教授说他治不了;马教授又把我们介绍到了武汉市二医院,找了在国内国际上都著名的陈信康教授,陈教授说你们找我找对了,诊断为:痉挛性斜颈。终于在九四年的五月七日动了右颈肌肉反应,切除手术;五月十六日动了左边的运动神经切除手术。这个手术的结果是,脖子能转过来了,但是只是左转,不能右转,右手痉挛的症状没有改变,依然疼痛,向后旋,两肩、左胸疼痛,性功能几乎完全丧失。这样又极痛苦地过了四年,到了九七年下半年,我们得知了这个胡大夫治病的消息,我就执意要来,他(病人)不相信,但是我坚持要来,就在九七年十一月六日到了当时在太原的医院,看了八天以后,吃了八天胡大夫的药,性功能有所改善,十一月十五号医院改迁到了滦镇,我们也跟来了,十八号又开始吃药,他从二十一号开始有反应,似乎比从前更严重了,他是极其的痛苦。但是我信任大师的治疗,这样一直到了三十号,难受了九天。三十一好,突然的好了,就在排队等待看病的时候。
赵:我当时的感觉就觉得有一股气突然的通了,非常神奇,非常舒服的一下,我站在那儿等着看病,我的手脚突然的就好了,正常了,不乱动了!
赵妻:但是就好了一下,从十二月一号到九号,又开始反应,这次是双手向里旋转,疼痛,痛得他眉毛都脱了一半。到了十号的白天,他的双手突然的又正常了,不乱旋乱动了,但是手指发胀,原来不断往外伸的舌头,嘴唇,也不往外伸了。原来他的样子可怕极了(笑),但是这时候嘴唇往里缩。
赵:那几天满脸发痒,脸上,鼻子里好像有很多的小虫子在爬。那个之前动手术的伤疤是无知觉的,那几天十二月的一号到九号就疼了,有跳动感,而且我的头发变黑了。
赵妻:然后就慢慢地越来越好了,现在你们看,他是不是跟好人一样了,哪里看得出他原来那样乱动的样子,现在性欲、食欲都恢复了正常,而且手可以写字了,以前哪里可以写字?连吃饭都那么困雄。胡大师说他也从来没有治过这样的病!你看看,这是他这两天写的字。
(赵妻出示赵柱忠写的字,)
赵:我是得病的这么多年来,吃尽了苦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得病的时候就是在夜里也全身乱动,不断地坐起来,又倒下;没有好好看过一次电视,没有看过一本书,一张报纸。我是亲身的经历了我原来不相信的事情!现在很好,我很满意了,回去就可以上班了,明天(一月二十五日)提前出院,回家过年!今天还是这几天来感觉最差的一天,因为昨天晚上看书看到了一点。
赵妻:我们找来的时候,这儿卫生局行政科的一个干部说,没有这么神的,别上当受骗,劝我们回去。胡大师是比较困难的!他也太苦太累了,不讲收入,在这儿治病而出不起药费、住宿费的,有五十多人哪。
病人采访之二:
乔贵珍,女,太原市北郊区广 播电视局工作,陪儿子看病。
(我是在胡大夫的诊室里见到来跟胡大夫道别的乔女士的。胡大夫在药房发药,乔与儿子当天就要出院了。)
我问:你儿子得的是什么病?
乔:是脑萎缩,弱智,侧束神经硬化症,也就是运动神经元出了问题,也称运动神经元损伤,是山西中医医院的结论。脑萎缩和弱智是北京协和医院,北京儿童医院作出的诊断,是在八七年作出的,那时儿子十二岁。
乔:我儿子是在一岁半得了中毒性痢疾抽风后,发现了智力有问题,然后一直在各大医院看病,医院回答没有办法了。而且我儿子的右腿无法走动,山西中医医院在九七年五月再诊断的时候说,这个病在国际上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吃药缓解,别无办法,当时住了五十五天的医院。
乔:我到这儿来也是抱着半信半疑。去年的十月七号山西太原日报登了这件事,十月八号我就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当天到了医院,胡大师说能治,在我没有报病情的情况下诊断为脑萎缩,并且否定了一些原来医院的判断。胡大师说能治,这是一线曙光啊,我们每次看见别的绝症病人医好了出院放鞭炮,我也一起跟着流泪,一起高兴。为别人,也为我们自己可能有了希望祝愿,眼见治好了的不少,就更加坚定了信念,所以胡大师换医院的时候我们也一直跟着。
我问:现在你们治了多长时间了?
乔:九十一天,吃了九十一副药。
我问:现在你儿子的状况呢?
乔:会走路了,走路平稳了,和正常人一样了,虽然有时也还摔跤,但是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智力有很大的改变,能够主动和大人说话了,说得多了。
我问:和同龄人相比呢?
乔:那还不可能,他(儿子)病了那么长时间,二十几年哪,需要时间恢复。
我问:你对胡大夫的看法呢?
乔:我敬佩他!我们人老了、孩子这样……大师救了孩子的一生,给我们一家带来了欢乐,我死也瞑目了,特别的感激,无论大师走到哪里,我们世世代代都不忘记他!大师一直实事求是,能就能,不能就不能,今天我们出院,大师说再过一。二个月回来,最多再吃五副药,就能完全好了。
在我和乔女士谈这些的时候,她的儿子正在一病区九号吃这一次最后的一副药。儿子叫张雪飞, 1975年12月出生于新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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